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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问了几声
 但也总是为了挣钱给她上学,心里一时拿不定主意,是去派出所告诉警察,还是任由哥哥和那未来的嫂子把凝芳捆绑了带走,左思右想,为难得不得了。

 心里也着实不喜欢那个未来的嫂子,突然,她一下子想起来,凝芳曾告诉她隔壁那个院子里,可能还关着她的同事,何不现在再去看看,或许真的在那里,要是能把她救出来,那哥哥可就不敢再把凝芳带走了。

 心里想着,脚步已走到了家门口,可又不敢进去,怕又给他哥嫂骂一通,便悄悄地溜到隔壁院子的后面,那里有棵树,爬上去便能翻上墙头,然后便能进入后院。

 可她脚一落地,便听到了屋子里居然有人说话,她心里一惊,没想到他们回来了,一时也找不到地方躲藏,一眼便看见了角落里有一口大水缸,悄悄地走过去便掀开了上面的那些稻草,一看里面空空的,便赶紧爬了进去,又把稻草盖上,躲在里面那可是大气也不敢出。

 此时已近中午,槐花已经感到了肚子饿,心里也不知道该怎么才能出去,因为要出去必然要穿过那屋子,到了前院才能出去,这后院下了墙头,她可是没那个能力再爬上去。屋子后门打开了。

 槐花在稻草下悄悄地张眼望着,一个男子正在院子里把那个地窖上的一块石板挪开,那块石板下,槐花已经知道了有动静,此刻见那男子搬开石板,自然是要干什么事,便专注地看着。

 石板挪开,男子爬了下去,看样子好像里面有一张梯子,不一会又爬了上来,随后进入屋内,接着又出来了,手里端了一碗饭,然后下了地窖。

 这一下去可就是好长时间,槐花一直不敢动,静静地等待那男子出来,好一会,那地窖里似乎传来了几声叫唤,随后便又没了声息,又过了好一会,男子终于上来了,重又把石板盖上,还在上面铺了些稻草,做着伪装。

 男子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嘴里吹着口哨,一幅春风得意的样子,回了屋子。槐花心里着急得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可以出来,然后下去救人,慢慢的居然便迷糊糊的打起盹来。

 等到她醒来时,却发现四周格外的寂静,悄悄地拨开稻草,仔细听了一下,果然什么动静也没有,看了看天色,太阳还是挂得高高的,估计已是下午时分。

 她慢慢爬出水缸,蹑手蹑脚地到了屋子门口,那门虚掩着,轻轻地推开后,闪身便进去看了看,屋内又没人了,她心想,这里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一会又没人了呢?管他呢,先去那地窖看看,说不定就能把人救出来呢。

 她来到地窖口,使了劲搬那石板,可一个小女孩哪里能搬得动,她四下看了看,拿起一个竹杠来,便使劲地撬动那石板,石板一点一点地往旁边挪开。

 终于亮出了口。她趴在口上,看了看,黑古隆冬的什么也看不见,便轻声地喊道:“里面有人吗?…有人吗?”“呜…”一个含混不清的声音传出来,似乎是有人的嘴被什么堵着,无法说话。

 槐花听到了声音,便也顺着那梯子往下走,下了有五六级,便感到踏在了实地上,可眼前依然黑黑的,什么也看不见,稍稍适应了一下后。

 接着口的光亮便看见了身侧地上,居然有一盏油灯,便拿起旁边的火柴点亮了油灯。这才发现,地窖不大,有个五六平米的样子,角落里的地上铺了厚厚的稻草,稻草上垫着一棉被,一个女人几乎赤着被捆绑在那里。

 许多道麻绳紧紧地将她的身子五花大绑着,脯子在敞开的衬衣下向外鼓凸着,下身赤,大腿上同样也用麻绳捆扎得牢牢的,她的嘴里一定了布团,因为那白的脸蛋上,腮帮子鼓得高高的,嘴上被布带绑得严严实实。槐花小心地走近她。

 看着那女人问道:“喂…你是不是叫什么…什么兰的?”她一时想不起凝芳跟她说过的名字,只依稀记得好像最后一个字叫兰,便这样问道。被捆的女人犹豫了一下后点了点头,她的眼睛上还被蒙着厚厚的纱布。

 当然不知道眼前进来的是谁,但居然能知道她叫什么,自然心中也明白可能是自己人来搭救她了,便“呜”地哼着,希望那人赶紧给她解开捆绑。

 槐花再不犹豫,赶紧动手给她松绑,一番努力以后,终于完全解开了女人的绑缚。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年轻漂亮的柯兰,匆匆忙忙间,却没找到自己的衣,此时也顾不得了,抓紧时间能够出去才是真的。半着身子的柯兰跟着槐花出了地窖,便来到屋内找寻她的衣,果然在房间里的椅子上,柯兰的衣都丢在那里。

 赶紧把衣穿戴好,也没来得及询问槐花到底是怎么回事,跟着槐花就到了村外,这时,槐花可不敢先把她带回家,她只知道家里有她哥嫂绑着那警察姐姐呢,她要先把这情况告诉这个也长得那么好看的姐姐,让她想想办法救出凝芳来。可她们哪里知道。

 此时的凝芳已经在槐花哥嫂的押解下,刚刚离开家中,正匆匆行走在路上。身子被捆得结结实实,俨然一身农村女人打扮得凝芳,在两人的搀扶下正上了那渡船,艄公刚刚丢下饭碗,准备到岸上树下休息一会,一见有人要摆渡,便把固定船只的竹槁从河水中拔了出来。

 刘东升当然认识这个以渡船为生了好多年的老艄公,只是此时假装没看见,匆匆的和他女友扯着凝芳就上了船。他选择走水路,当然是为了避人耳目,在这个村子里,他的名声还是不错的,他可不愿意让人说他是卖女人养家的人,说出来也没出息。

 他女友有办法得很,把个凝芳伪装得还不错,就跟以前他们一起捆绑了女人长途贩卖一样,总不会让人瞧着一眼就看破奥秘,这次自然也一样,再说了,槐化说这个女人是警察,到底是不是他们也不敢肯定,但是,既然已经绑了。

 那也就横下了这条心,不管是不是都要将她出了手,赚了钱再说,至于能卖多少钱和卖到什么地方,就看他们的运气了,凝芳的身子在那土布单衣下,被五花大绑着捆得结结实实的,不但被绳索捆扎着,连手指都被布条子包紧了。

 而且被捆住的手腕还不能动弹,一动便会牵扯那绕过肩头拴在上的细麻绳,那疼痛便是自找的了。

 嘴里的布团,用一只白棉布制的罩子绑紧了嘴部位,再给她戴上一只口罩,算是遮挡了那罩子,看那样子,凝芳要想喊叫那是绝对出不了声的,那点口罩下的微弱哼哼声,自然也是无济于事的。

 女人和刘东升一定也干了不少次这样的买卖了,那女人别看年纪轻轻,做起事来很是头头是道,想得也很周全,一路上那是不能让凝芳看见东西的,于是,眼睛也被纱布封贴了,里面还垫上厚厚的棉花,这样至少一点光线都不会漏进凝芳的眼睛里。

 这刘东升以前在城里转悠的时候,在地摊上买了一副墨镜,此刻倒是派上了用场,那墨镜往凝芳的眼睛上那么一架,多少还是能遮挡一下封眼的纱布,再说了。

 这太阳高高的日子,戴副墨镜那是很自然的事情,只是墨镜镜片小了些,挡不住那宽宽的封眼纱布和胶布条。

 小船悠悠的往对岸驶去,刘东升和女人夹着凝芳,心里也在忐忑着,那把有个木柄的小刀子就在刘东升的口袋里,手一直抓着,心里却又想起了他妹子槐花,刚才临走时,他把三百元钱在了槐花的枕头底下,希望她能体谅他这个做哥哥的,父母不在家,要抚养自己的妹子,实在也很艰辛。

 凝芳心中着实很后悔,刚才面对他们的时候,自己的行为太不果断了,结果自己反而陷入了被动,如今又被捆绑了起来,哪里还能再有出逃的机会。

 嘴上的罩子绑的实在太紧了,勒的她布团的嘴很难受,想要好好的呼吸一下,只能在那紧绷在脸上的口罩下,深深地用鼻子缓缓气。身子失去自由,可大脑依然可以思索,槐花姑娘是否能有所收获,那便是凝芳最大的希望…

 ***却说柯兰那天被那一对男女,劫持着悄悄离了那辆客车,慌慌张张的便要迅速离开。

 尤其那女子,自然是没想到,碰巧盯上的这个女人居然真的是被捆绑了身子的,还那么轻易的便落入了他们的手里,实在有些意外的很,虽说也干过很多次这样的买卖,但顺手牵羊不费力气便能得到一个如此貌美的女子。

 况且还是完全捆绑好了丢在他们面前的,也算运气极佳。心里虽高兴,但毕竟还是有些心虚,唯恐这个被捆绑了的女人,她那小白脸的男子会追上来,所以,慌里慌张中尽找僻静的小路走。

 果然,小王一口气没有追上那小偷,心里也有点窝火,没想到回来时,居然发现车子已经慢慢开动了。

 原来是那些乘客看他们跑远了,心里也急着赶路,便催促司机赶紧开车,司机其实也怕那小偷以后会来报复,既然大家都要求他开车,便顺水推舟就要跑路。

 小王远远看见车子已经开动,便大声地喊叫起来,有乘客听见了,便让司机停了下来,小王上车一看,心头一惊,柯兰居然不在车上,一时脸色也变了,问了几声,也没人告诉他。 M.huG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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