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再次伸向她的
脯。林芝双手握住了他的手，实实地按在自己的口，低着头轻声说道：“你…你带上我一起走吧…走得远远的…好吗？”后生似乎吃了一惊，犹豫了一下，回答道：“嗯…以后再说吧，我…我把你送到那里还要回去，我娘还病着呢…”他的话明显是在搪
，林芝心都凉了。他抓起地上的的那些绳子，然后便把她的身子扳转过来，依然将她捆绑住，绳索还像之前那样捆得紧紧的，却没把她的
襟扣好。“你叫什么…”林芝问道，身子还在他的捆绑中不断地动着。“小亮。”他勒紧着
部那一道绳子：“你叫什么？”“嗯…”她有些疼，便哼了一声。她想了想，说道：“你想叫我什么都可以，你愿意叫我姐姐吗？”她带着期待的眼神看着他。小亮没有再说话，好像在考虑，犹豫了一会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布团便
入了她的口中，那表情明明白白地告诉林芝，他好像不愿意叫她姐姐，虽然林芝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已感觉到了，他把那布团得紧紧的，明摆着不让她再开口。林芝有些伤感，知道眼前的这个山里后生，刚才不过是一时冲动，哪里又会对她动情，自己大概幻想和期待的太多了，小亮看着站在那里呆呆的林芝，目光在她被封着的脸上扫视着，他不敢面对的目光此刻已经被他封住了。
多少让他有些心安，定了定神后拉着她又上路了，这一路上，他倒是对她有了体贴，虽然堵着她的嘴不让她说话，也不让她看他，但总会时不时的搀扶她一下，过个土坡或着小沟，还会把她背过去。
但再也没有把手伸入她的
襟，大概想到了以后还要和他唐叔见面，到时候也不好意思面对林芝。林芝嘴里着布团，那嘴
上却没封胶布，倒也不用被
着闭紧嘴，但还是无法能够吐出来。眼睛上透过纱布隐隐的有一丝丝白光透入，却什么也看不见，胳膊被捆在背后绑得紧紧的，几次试图扭动都被他看在眼里，但他无动于衷，似乎早已把刚才的那点
情淡忘了。小亮的唐叔是个四十多岁的矮小男人，瘦瘦的，脸上还有一大块赤红的胎记，初看之下很吓人，所以至今都没有找到女人，一个人孤零零地生活在那个小集镇的边缘，那里有一个废品回收堆积场，是一片不大的场地，用围墙围了起来的，大门口砌了一间屋子，他就住在里面，替废品回收站看守着这些收来的废品。
他还有一份活，就是半夜里到凌晨之间，要把那两条街道打扫干净，虽然一个人很清苦，倒也能养活自己。下午太阳落到山顶上的时分，小亮带着林芝就到了他那屋子，门前的杂物堆得
的，一个铁皮棚子里放着煤炉，大概是他做饭的地方。男人看见小亮来了很高兴，当然高兴的是他给他带了一个女人来，光看身子便知道这个女人可是个让人动心的女人，至于好看不好看，他倒无所谓。
毕竟自己长的就够吓人的，能有一个女人晚上在被窝里陪着他，他就很
足了，他留小亮吃了晚饭，又把他送到了山道口，并偷偷地给了他二十块钱，算是一点意思。然后便赶紧催促他快回去，他也看出了小亮的眼里有点依依不舍的神色，却并没在意，在意的是被他捆在
上关在屋里的那个女人，他此刻早已魂不守舍了。刚回到回收场，便看见有拖拉机在卸废品，心里有些担心，赶紧开了锁进屋，还好，那顶不知道多少年没洗的蚊帐，依然好好地
着，隐隐的还能看见女人躺在那里，他送了口气，回身把门反锁了，这才坐下来歇息一下。屋子里很
，到处都是堆放的东西，能活动的空间也很小，大概除了上，也没什么地方算是干净的了。他
起蚊帐在架的挂钩上挂起，然后把林芝扶起来坐着，眼睛便不再离开她的部，那里的衣襟微微敞开着，丰的部几乎
了出来。这让他的脸看起来更红了，他想看看他的女人长的到底怎么样，而她的身子早晚都是自己的，所以他不急着
她的衣服，而是揭开了她眼睛上封着的纱布。她的眼睛实在漂亮，水汪汪的还惊恐地眨动着。林芝害怕极了，眼前的男人长得太丑了。比那个王瘸子还要难看，那个红色胎记让她感到恶心，她缩起了身子往后退缩着，随后便退到了墙壁，把身子直直地顶着墙，生怕那男人抓到她。
男人知道她看见自己害怕，他可不管那些，一直脚踏上
便把她揪住了，一下子拉到沿处，拉着她的头发便说道：“怕什么？怕我吃了你？乖乖地听着，以后可要老老实实地听我话，要不然我就把你当废品那样埋了，听到了吗？”他知道女人要恐吓一番才会老实，尤其是绑来的女人，本来还想结结实实地先杀杀她的脾气，可看她的眼神，便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倒不是个倔强的人，大概只要稍稍凶一点便会乖乖服贴。
林芝当然知道不听话的结果，看他那凶神一般的模样，心里早已生了畏惧，光有那泪水在眼筐里打转，却不敢让它掉下来。
他开始给她松了捆绑
去衣服，从破袋子里找出一些长长的宽布条，把剥光了身子的林芝用布条捆扎起来，双手同样被捆在了身后。不过却比那麻绳捆绑的可要舒服多了，那臂膀都和身子捆成了一团，却把那白
的
房在了外面，然后又让她躺下，自己也上了，火急火燎地去了衣
。林芝知道接下来他要干什么，但让他那丑陋的脸这么面对自己，她实在难以忍受，便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红脸男人知道她害怕，便索
照原样拿那纱布封住了她的眼睛，再取过一条宽宽的花布带，将她眼睛连同纱布一起包扎紧密，听着她嘴里“呜”的哼哼声，他热火上涌，把那条脏被子往身后一披，一下就趴到了她身上…当被子被掀开后，两个人的身上都是
漉漉的汗水，男人似乎很虚弱的样子，先擦洗了自己的身子，也不忘给林芝把身子擦洗了一下，完事后，便把她的大腿并拢了，也用布带子从大腿
部开始捆绑起来。断断续续地一直捆到了脚踝，又把她的脚丫子也用布包裹了，这才又让她坐了起来，他把她嘴里
着的布团
出来，重新进一些干净的碎布，又把她眼睛上捆着的布带解下来，绑在了她嘴上，并
得紧紧的。然后他揭下她右眼的纱布，看了看她依然害怕的神态，不
笑了笑：“别害怕了，我们都成了夫
了，以后只要你好好地跟着我，我不会让你受罪的…”林芝泪汪汪地微微摇了摇头。但一看他似乎要反目的样子，又赶紧点了点头。他在她身边坐下，一只手搂住她被布带包裹得紧紧的身子，一只手捏住她的
房轻轻地摩挲着：“这样捆着还难受吗？”林芝哪里敢违背他。不过感觉也的确比原先捆绑的麻绳要稍稍舒服一些，便摇了摇头：“不…”这句话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说的什么，男人只听到她“呜”了一声。“嗯，那就好，以后可要天天这样捆着，要是觉得不舒服，你就告诉我，我会给你松开一会。
但不许耍花招，否则我就划了你的脸，让你比我还难看。”林芝估计他能做到，自然不会违背他的意思，又是一番连续的点头，他笑了起来，连那红色胎记也扭曲了，显得更加难看，林芝低下头不想看他，怕自己会吐。
而嘴被
着，又怎能吐出来，所以还是不看为好。“不想看我的脸，是吧？没关系，我不怪你，等会儿我就把你的眼睛蒙上，也让你省心。”他说着话，把
边她刚才被下的罩，扣在她房上，可那肩带却因她的身子被捆了而无法戴上，便索把那肩带在她背后打了个结，算是把罩绑在了她的房上。他把抽屉打开，翻找了一些药棉出来，把那药棉垫在林芝封眼的纱布里。然后把纱布分别照样封住她的两只眼睛，用胶布条牢牢地封贴住，这才又放下蚊帐，让她继续坐在里面，自己则在
边的铁墩上搁了一块木板，端来一盘花生，倒上一杯酒，有滋有味地喝了起来。他的心情此时出奇的好，有酒有女人，他还缺什么？连他都不知道自己现在还缺什么，钱吗？那没用，有了钱还不是用来买酒娶老婆，这个女人可是花钱也卖不来的，对于他这个丑陋的男人来说就是这样。
所以，他很
足，一杯酒下肚，他乜斜着眼睛，便透过纱帐看了看那个坐在那里被捆绑着等待他的女人，那个身姿
人的女人…春天就是这么好，他对春天又有了新的感觉。＊＊＊早晨的空气实在太清
了，说是早晨，其实离天亮还早着呢。天的星星高高地挂在天上，斜斜的月光，很淡很淡地照
在寂静的街道上，唯有轻轻摇动的树梢，才能够把那月
一点一点地摇碎，又一点一点地还原。红脸男人起得很早，那是他的习惯，也是他的工作，每天都如此，除了刮大风下大雨的日子他可以休息，平时的这个时候他早已拉着他的小车，拿着那把大大的竹丝扫帚，静静地清扫着白天还算热闹的小街。 ｍ.ＨｕｇＵｘS.ＣＯ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