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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0章 正要扑出动手
 腴的娇躯紧紧挨了过去,玉手按在对方的肩头处,凑到他耳旁,轻声软语道:“这位公子,长沙府最红的头牌,当然是我们的红袖姑娘,只不过哟!你知道啦…”

 “不必说多余话,今晚就让她倍我。”楚江南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断然道:“先给我找间上房,再唤她来侍候酒水。”

 鸨妇闻言一怔,脸上出骇然神色,急忙道:“公子爷,红袖不是那么易陪人的,我们这里有权有势的王公子,追了她三个月,她才肯陪他一喝酒,你…”一惊下忘了起,那锭银子立时滑到腹处,令她尴尬不已。红袖还是处。

 子?真是令人意外的惊喜啊!看来这次真是没有白来。楚江南大笑一声,嘴角弧微绽,笑道:“不用你来担心,只要你让我见到她,老子保证她心情意顾陪我。”

 上。?红袖可还是处子之身,怎会轻易陪人上。?你当你是皇帝么!鸨妇不敢讲心中所想宣之于口,脸有难道:“红袖现在陪了长沙帮的大龙头到吉祥赌坊去,今晚不知何时才会转会。”

 楚江南冷哼一声,暗忖:这长沙帮怕是走了霉运,好!就让我顺便寻他晦气,把红袖抢回来,今晚她是我的了。***

 当下,楚江南问清楚了赌场名字和如何去的路径,清楚了红袖容貌和今晚所穿衣服的式样颜色,最后伸手在鸨妇前高高起的肥。硕上用力捏了一下,转身大步而去。

 鸨妇前一痛,俏脸一红,见楚江南渐行渐远,心中暗叫不妙,急忙找来手下人,让他抄小径先一步通知长沙帮的大龙头“恶蛇”沙远。

 这“吉祥赌坊”和“红袖”的事情毕竟是经她之口说出去的,若是将来出了事情,她逃不了罪责,所以先行一步,着人报信。

 楚江南在夜市里悠然漫步,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好整似暇地欣赏着四周的繁华景象,真的感觉非常舒适惬意。自古“黄”和“赌”是不分家的,有青楼的地方,赌场自然不会远。

 月朦胧,在地面轻浮地高动,月光袅袅摇曳,潋滟似地晕开,像淡红的薄纱,笼着雪肤花貌,离梦幻不似人间。没走多远,他转入了另一条宽坦的横街,两旁各式店院林立,尤以食肆最多,里面人头涌涌,热闹非常。

 “吉祥赌坊”的金漆招牌,在前方高处横伸出来,四个大字,夺目非常。眼前终点就在前面,楚江南加快脚步,身形在拥挤的人中就像畅游的鱼儿,只十数步已到了赌坊正门处。吉祥赌坊!吉祥的是客人?还是赌场?楚江南傲然一笑,拾级而上。待要进“吉祥赌坊”大门时,四名劲服大汉打横排开,拦着了进路。

 楚江南剑眉一挑,斜眼瞥了他们一眼,只听其中一人大声喝道:“这位朋友,瞧你脸生得紧,姓什名啥,报个碗儿。”

 另一人一脸轻蔑,看着楚江南斜负背后的井中月宝刀,眼中是鄙夷,冷笑道:“这把废刀也好意思带出来,我看连几吊银子都不值,解下来作入场费都不够吧!”赌场虽然强势,但也没有械客人兵刃的规矩,略一思忖,楚江南已然明了,既然心知肚明是什么一回事,那也没有必要和对方客气。

 冷笑一声,楚江南两手闪电探出,九白骨爪仿似地狱幽冥中探出的鬼爪,顷刻间已将居中两名虎背熊的壮硕大汉的咽喉给捏锢锁住。

 楚江南手中稍稍发力,双臂往上一提,在他面前,两个面色苍白的壮硕汉子轻若无物般被他揪得掂起脚尖,没有半点反抗之力,就像是两只待宰的羔羊。

 另外的两名凶恶大汉见同伴受制,不由怒叱一声,待要出手援救帮衬,楚江南左脚分别左右踢出,正中两人口,巨力之下,两个高大的身躯高高抛起,应脚飞跌,重重落地,滚入门内。

 楚江南指尖发出内劲,天魔气刺入,被他小仔般捏着脖子的两名人高马大的凶汉四眼一翻,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昏死过去,人事不知。

 当他放手的时候,两人就像被了骨剔了筋的软泥烂般瘫倒在地上,哈哈大笑声中,楚江南昂首阔步,进入吉祥赌坊门内。门内本还有几名打手模样的看门人,可是见了楚江南如此强横凶狠,没说三两句就动手打人。

 而且眨眼间便迅速解决了四名长沙帮的凶人,面对此等强人,他们哪还敢上来拦截?嫌命长么!赌坊的主厅陈设极尽华丽,一进门,便可感受到人的贵气。

 主厅摆了三十多涨赌桌,聚着近百十人,仍宽敞舒适,那些人围拢着各种赌具,赌得昏天昏地、月无光,就连老婆孩子都不认识了,哪可能知道门口处发生了打斗事件?

 就算一两个稍微清醒的知道了,沉赌博的他们也不会在意。楚江南虎目扫视全场,锐目如电,见到虽有十多个打扮得花枝招展,风情万千的窑姐儿在赌客堆里娇笑打闹,却没有那鸨妇描述的红袖姑娘在内。

 轻呼口气,楚江南收回目光,举步往内进的偏厅走去。离通往内进的门仍有十多步时,一名凶悍的中年大汉在两名打手陪同下,向他了过来,低声喝道:“请慢!”

 朋友?谁是你朋友?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你都那么大把年纪了,说话都不脸红的,就你也配和本少爷呼朋唤友!

 楚江南两眼上翻,对喊话人理也不理,迳自往他们走去。那中年大汉没想到楚江南如此傲慢自大,一点不给面子,不脸色一变,暗中打个眼色,三人齐刷刷亮了刀子。呵!还敢给本少爷面前玩刀?楚江南轻蔑一笑,脚下倏地加速,附近的赌客终于发觉异常,纷纷退避,以免城门失火,自己成了被殃及的池鱼。

 “叮叮叮!”连响三声,三把当头劈落的长刀有两把手甩飞,跌落地面,滚开老远。正因为如此,他们受到的反震之力最轻,而唯一幸免的只有当中喊话的那中年人,他功力高出两名下属许多,只是被闪电出刀的楚江南轻描淡写的一刀劈得退后三步,身体抖颤,握刀的手掌、手腕、手臂,半个身子都酸麻了,不但劈不出第二刀,连站立亦感困难。

 “叮!”的一声,长刀落地,失了力道的中年人提刀的手蓦地松开,再也拿捏不住手中的武器。

 不知何时还刀入鞘的楚江南得势不饶人,身形一动,到了失了武器的两名长沙帮帮众间,一肘撞出,对方立时侧跌倒下。

 同时飞起一脚,把另外一人慌急中踢来的一脚化去,同时顺手便给对方扇了两记响亮耳光,那人口鼻溅血,跄踉后退。楚江南看了对方一眼,不理那连站立都万分艰难的中年人,傲然迈步踏入内厅。

 这里的布置更是极尽豪华的能事,桌椅都由最名贵的紫檀木做成,桌上放着极品青花瓷茶碗,地上铺着精美的地毯,由域外波斯运来,就连墙角随意摆放的一对花瓶都是有些年生的古物。

 但是最惹楚江南注目的是待客接物的不像外厅般全是男人,而是一个个绮年玉貌,华服妆,光彩照人的女侍,端着盛放水果、茶点、美酒的方盘,在八张赌桌间穿梭往来,平添

 ,显出这里的数十名客人,身份地位远高于外面的赌客。不说其他,单这里的人数远远比外厅赌博的客人要少,但是陪客的窑姐儿的人数,却比外厅多出整整一倍有余,就可以说明一切。

 打斗声把所有人的眼光都吸引到楚江南身上来,那被楚江南一刀震得身颤体抖,连刀都握不住的中年人勉力退回内厅,在一名坐在厅心赌桌,四十来岁的文士打扮的男子身后,单手扶椅站定。

 文士男子生得方脸大耳,貌相威奇,鼻梁高隆,气度放不羁,只嫌一对眼细长了点,但眸子光闪闪,可见其内力修为颇为深。他本是相貌堂堂,可惜脸颊处有道长达三寸的刀疤,使他变得狰狞可怖,一看就知道不是轻易能够招惹的主。

 男子旁坐了位长身王立的美女,眉目如画,面如薄粉,樱口滴,肤白得异常,当真是水为神,冰肌玉骨。

 虽是素颜,却已有倾国倾城之态。女子云鬌蓬松,小巧白晰的额上还印着淡淡的梅花妆,足踏两只淡紫的软椴丝履,于裙裾间忽隐忽现,宛若象牙雕成的小手轻揪衣襟,出半截修长滑。腻的粉。颈,中透着一股无心使媚的娇美,尤其她身上的衣服剪裁合度,暴玲珑的曲线,连楚江南亦看得怦然心跳,这样的女子,而且还是处。子,就算是抢也要抢过来。那刀疤文士排场甚大,身后立了数名目光凶狠,面目狰狞的大汉,见己方的人吃了大亏,正要扑出动手,却被疤面文士伸手制止。 M.hUG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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