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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0章 摇了摇头
 耿照在她腿间跪正,杵尖摁着黏闭的擦滑几下,上头裹的池水正是上佳妙物,磨得女郎呜哀鸣,娇躯颤如风花,蛤嘴渐渐吐出浆来。

 若非她玉户狭小,位置又低,着实不易进入,两人早已合为一体。这“通幽曲径”本就难进,耿照虽只试过一回,却难以忘怀,耐着子厮磨,染红霞呻越见娇腻,粉颊益红。

 原本蒙的星眸一亮,吃吃笑着,不知哪来的气力,推着他的手掌寸寸举起,红靴罗袜一踏,猛将男儿翻转过来,跨坐于,小手抓紧龙杵,将前端送入腿心。

 耿照顿觉被进一处又暖又的窄,入口脆韧狭紧,更有惊人的曲折与弹,是润泽不够便要受伤的程度,此际的热却足以消弭扞格,将膣中一波三折的触感完整保留。

 染红霞的玉户入口奇低,跨在男儿身上,须将杵尖稍稍挪向会处,才能找到儿。鸡蛋大小的龙首方入半截,便遇阻碍,本已无比狭窄的至此居然无路,女郎本能翘起雪股,杵尖挤蹭过一个小坎儿,几乎以相反的角度滑进膣管,这才找到了路。

 比起这个刁钻的折角,膣中余处的崎岖凹凸都不能阻住硬的怒龙,染红霞一下没掂量好,一股脑儿进去,酸、疼、利…诸般快美一齐钻入骨髓,几以为被一杆烧红的烙铁贯穿,忍不住昂首呜咽,蹲在他身上一阵颤抖,差点了身。

 耿照也没好到哪儿去,锐利的擦刮感套着龙杵,一口气滑过了前半截,更要命的是:软紧凑的壁接着一搐,随女郎的剧颤又缩又夹、拧手绢似的绞扭,差点让他关失守,薄而出。

 染红霞好不容易过气,连脖颈都涨起瑰红,低头一瞧,居然才进得半截,好胜心起,咬牙慢慢坐落。

 那死人的贯通感无比利,似无休止,沿着背脊冲上脑门,将飞去。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一股坐到底,尺码骇人的巨物仿佛将她撑了、掼直了,直顶到心子里。

 她红着小脸吁吁娇,将耿照的双手分两侧,带着胜利者的昂然姿态,咬笑道:“不是给你,是我要!”不顾男儿目瞪口呆,小手按着他结实的腹肌支起蛇,跪在耿照身上大耸起来。

 女子跪坐于其上的合姿势,除了之外,就属大腿最为吃力。寻常女子身柔劲弱,难有长力,此式不过是观其双丸跌宕、努力取悦爱郎的痴态而已,便是青楼女子,遇着元雄健的狠心冤家,也不易套出水来。

 是以风月册上教男子延长合,每遇关松动,先且暂停,改采这式“鱼接鳞”应付,得保不失。但染红霞乃镇北将军之爱女,生于天下劲旅“血云都”,不仅擅长辕驾,骑术更是绝。

 驾驭马儿的第一步,便是踏着马镫一站一坐,利用马背起伏的弹力,以股轻触马鞍、俗称“打”者,锻炼腿长力甚于练剑。

 她熟练地摇摆雪,以两人合的最深处为支点,不住前后滚动。物如被套在过紧的、贮温热水的软鞘里划着大圆,鞘中布绒刷,随着大圆的轨迹前后扭动着物,同时被软鞘箍束着进进出出,挤出大把大把的水。

 而鞘里凹凸错落、软硬不一的绒突起,则轻轻重重地刮过物表面的每一处,从菇褶,到接腹处的微凹,全都随着规律而强劲的雪“打”不停擦刮,像要被生生刨去一层皮

 比之弦子过人的与寒凉,染红霞的骑乘位乃是以强烈的摩擦取胜。耿照在红螺峪占有她时,未能尝到这样的销魂滋味,此刻雷殛般的快同时攫取了合中的两人,先受不住的一方似炸裂开来、立时便魂飞魄散一般,角力已到了束肌绞汗、命相抵的境地。

 为抵挡这种猛烈的快,耿照握住她的双峰用力捏,染红霞猝不及防,被得仰头呻,叫声却是又细又软,带着受伤小动物似的颤抖。

 好不容易回神,咬牙拉开他的大手,重重往叶上一,娇蛮道:“不…不许!我不许你…啊、啊…不要…”娇躯扭动,拱背大颤起来。

 原来她为压制耿照双手,身子前倾,玉顺势垂至男儿眼前。染红霞双坚实,除了腋肩背的肌束发达、足将球拉得峰,也得益于她本身傲人的量,才未在经年累月的剑术修练当中,将绵软的房通通练成肌。她一俯身,原本蜂腹般的形顿时坠成了一对瓜,瓜实底部承重,使得淡细的晕微微扩大,只有尖翘的蒂儿丝毫不受影响。

 耿照把握良机,忍着双手被压制的背肌疼痛,张嘴含住一枚,牙末轻啮、舌尖滚挑,得咂咂有声。

 尖本是她的感之处,染红霞虽较他年长,于男女之事毕竟只有红螺峪那晚的经验,乃是货真价实的雏儿,受不得这般风手段,小手一软,趴倒在他身上。

 耿照双臂一环,紧紧将她搂住,两座雪白玉峰膛,又软又滑又是弹手,滋味难以言喻。

 染红霞挣了几下没能挣脱,似是那股莫名而来的怪力,此刻业已莫名而去,又气又恼,咬着他的耳垂使小子:“放…放开我!”

 她这下是咬真格的,贝齿一阖,逸出一股淡淡血气,竟似见红。耿照哪里肯放?咬牙忍痛道:“你要完啦,现下得给我。”

 屈膝一顶,箍着玉人奋力进出,得窄小的玉户滋滋有声,水都被磨成了冒泡的雪白沫子,呼噜噜地了他一

 “啊…不要、不要…呀…啊啊---!”女郎似要被汹涌的快疯,偏又无法自铁箍般的臂间逃出,起初还拼命摇动螓首挣扎,被一轮狠百余记之后,颤抖的身子已绷紧到极点,只能翘着剧颤的玉股呜承受。

 巨大的暴地刨刮着紧窄黏腻的壁,换作其他女子,恐怕早已破皮受创,但染红霞虽叫得魂飞天外,膣内收缩的强度却未曾稍减。

 她的体和望非但没有居于下风,仍不停需索渴求。耿照信任她,正因为全然信任着她的坚韧与强健,才能如此放怀,毋须顾虑伤、甚至坏了她,尽情地释放望--

 他进出着她未有片刻稍停,大腿撑着、股顶耸,速度越来越快,这种单调的力量堆栈却因为女郎的紧凑曲折,意外带来极大的快

 直到爆发前的一刹那,耿照忽觉膛像要炸开似的,眼前一黑,无数画面掠过脑海:雨中的断肠湖、水月停轩的停台楼阁,篝火前的魏无音,以及船舱里的许缁衣…他抱着女郎往上一挪,那对布汗水的弹滑玉“唧--”滑着津唾汗渍堆至他颔下,混着异嗅的玉人体香差点使他制不住,幸好具“剥”的一声拔出玉户,并未发。

 如此剧烈的中断动作并未使女郎回神,染红霞仅在巨物卡着那道小坎儿、不得不更用力拔出时颤了一下,依旧软软趴在他起伏的膛上。

 耿照闭着眼睛息,浓稠的似乎仍卡在杵茎里,被她夹痛了的那股舒热辣还残留于滚烫的表面,这种出不出的感觉令人异常恼火。

 但他很庆幸自己在最后一刻恢复了神智。失贞对她来说已是一大麻烦,若能离开这里,接下来还得面对身怀外道武功的指控。

 要是这时她怀上了…耿照不敢继续想下去,摇了摇头,仿佛要甩开心底一丝不祥,忽听女郎闷声道:“还要…还要…”带着息的娇细呻,与泛起大片酥红的白皙体形成强烈的对比,又勾起男儿的焰。

 耿照将她抱起来,摆成趴跪的姿态。女郎手足酸软,仍不忘小声抗议:“不要,这样好冷…呀!”一声酥啼,高高翘起的玉户已被。 m.HUg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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