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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热气丝丝迸散
 明栈雪不只身体感,更极易出汗,发丝一绺绺地黏上酡红的面颊口,也黏着漉漉的粉颈香肩,益发衬出肌肤雪白,如抹浆。

 她一轮猛摇下来,力道丝毫不减,反而越来越快。耿照正苦苦支撑,以免被摇得关失守、一如注,但扭驰骋的明栈雪委实太美,双抛跌如玉兔狂奔,尖房高高弹起,又重重摔击在肋上,“啪滋啪滋”的拍声中不断挤出汗珠,四散飞溅。

 她呜咽般的呻、娇媚的体与酡红的雪靥,简直充了魔,耿照只觉杵中似有一条无穷无尽的丝线,不住飞快地从酸刺的马眼中“飕飕”出,线头的一瞬间,便时全身元溃迸而出的致死之刻,无论如何都无法抵挡。

 最后索闭上双眼,认命似的享受着垂死前的无上愉--也不知过了多久,始终没等到那音落弦崩的刹那,茎上掐挤套的快依旧不减。

 然而在阻断视线之后,似不再命似的鼓动关。耿照抓着灵台一霎的清明,忽然明白过来,按明栈雪解说过的啸法功诀,牙关一咬、绷紧耳膜,意存下丹田。

 耳中一窒,再不闻明栈雪娇腻的息。耳目闭绝,他的心神迅速沉淀,犹如坠入一团无边无际的黑暗。

 倏忽之间,琴魔所传授的那篇千字怪文浮上心头。思绪所及,耿照的意识慢慢解离,无身可置、无所可之,无可名状…

 遁入虚静的耿照并不知道,自己刚跨过了一个艰难高槛,亦即道秘中所谓“不即不离,勿忘勿助,万念俱泯,一灵独存”的入门境界。

 修道养气士称“正念”、“炼心”、“意守”,赋名甚多,不一而足,所指却都是这一层最最关键的、遁入虚静的根本功夫。寻常修道人以为“虚静”便是打坐冥思,“意守”便是想象气在体内运行,第一步便练错了,后头便是照着不世出的金丹秘籍修练,也练不出结果。

 当武功练到了某个层次,能摄心观想、不受外物所扰时,即便不通丹道,也能自行遁入虚静,窥破玄机。

 故世间的绝顶高手中,不乏延年长生、华发复乌之人,纵使年事已高,血气不如少年人畅旺,动手过招却丝毫不逊于青壮,便是因为勘破了这最关键的一步,才能由武入道。

 跨骑在耿照的身上,明栈雪也正苦忍着身子里那股疯人似的快美,着力加速驰骋,摇得香汗淋漓,云鬓散,难以自抑地娇唤起来。

 一睁开如丝媚眼,却见耿照闭目不动,呼吸渐趋平稳,绷紧的大腿肌虽持续搐,不受控制地响应着媾的强烈快,神色却宁定平和,不由得一凛:“他明明身无内功,怎…怎地却通晓这“入虚静”的法门?”

 惊愕之余,差一点守不住心神,急迫间难以停住规律摇动的大腿,被滚烫的巨龙贴一刨,险些来,死咬着一声呜咽,揪着他的膛簌簌发抖,却不敢停下。

 勉力收摄绮念摇动一阵,才又渐渐回复空明。她身子极是感,可说是媚骨天生,否则当夜耿照失去理智、贸然用强时,她也不致得一塌糊涂,轻易就被占了身子。

 女子骨媚者,极不适合锻炼双修功法,盖因元,花心易采,先天便吃了大亏,她为练碧火神功甘冒偌大的风险,可说是吃尽了苦头。

 明栈雪与岳宸风俱是天资过人,又得《天罗经》、《火碧丹绝》两部奇书从旁辅助,得以参透碧火神功的双修门径。无奈“入虚静”的功夫与聪明才智无关,只能心领神会而得,研习之初竟难以寸进,差点送了性命。

 鬼门关前踅了一圈回来,这才天机顿悟、关窍大开,从此跨越天堑,一千里。与所有的道门内秘一样,“入虚静”亦是夺舍大法的入门基础。

 耿照于指剑奇宫不传之秘中无意所得,却助他跨越了道门至宝碧火神功的修练藩篱,头一回便进入了常人难得的虚静之境。

 他神宁体松,无所依凭,主心意识从混沌幽明之中缓缓浮起,再取回权百骸、五感的主导之时,感受已与前度截然不同。

 明栈雪润窄小的儿仍啜着滚烫的怒龙,以骑马打似的韵律节奏宰制着两人的合,但那股酸麻利的旋扭紧迫却非掏空,更像是一种导引。

 耿照并未捧起美狂顶耸,依旧躺着不动,放任明栈雪恣意驰骋,但身体各处筋已随着雪的旋扭剧摇相应而动,冲撞着、摸索着、尝试着、配合着,要与她趋于一致,最终达到身心和谐的理想情境,此时“南之天间”若有不知情的第三人撞进,定会震慑于眼前所见:容颜绝世的美丽女子全身汗,浓发飞散,支着雪白的娇躯像发情的母豹一般,在男人身上忘情地摇动雪丽的结实体因快,泛起一片片桃花般的靡绯红。

 这般情景,光是亲眼所见、亲耳所听便已销魂之至,但亲身承受女子紧束、滋滋套的幸运男子,却闭目不动,浑身轻轻搐,喉间滚动着呜低咆,除了不住沁出黝黑肌肤的大片汗珠,便似睡着了一般。

 偶而大腿或会掠过一抹眼不易察觉的颤动,就像有条小蛇自薄薄的皮肤下倏地扭身钻过,乍现倏隐,一点也不引人注意--

 耿照并非不解风情,全无反应。相反的,在他平静的外表下,四肢百骸里最不易支配、平最不常使用,却又影响身体至深的所有微小肌正剧烈运动着,血大量涌入这些被忽略的角落,奔腾着贯通日常行、走、坐、卧几乎用不到的筋脉位,撕咬、钻入、撑挤、鼓,收缩、累积着堆栈着,等待着需要力量爆发的时刻…

 腹间似有团火焰隐隐成形,约莫便在下丹田之间,随着明栈雪的起伏摇晃不停滚动。那样的感觉混沌不明,有时热源在肾之间,有时又从腹部上浮离体,无法确定位置,甚至无法辨别是不是幻觉,只觉十分灼热。

 渐渐温热灼烫之感越滚越结实,仿佛火焰里结了心子,变成了一只柔韧又富弹的小皮球,一弹一滚的,被顶在硬的杵尖打转。

 随着明栈雪烈马似的坐落耸起、坐落耸起…被挤紧实,甚至能感觉团子被杵尖与花底上下一合,猛被进明栈雪柔的腔子深处,旋搅着其中溢的温腻浆水,咬成凹陷的小钵状。

 “啊、啊啊啊---”不爱叫、惯以剧的明栈雪绷紧身子,仰头大叫,尖的双向上一抛,腿俱软,“噗滋!”

 一坐到底,窄润的膣腔几被巨贯穿,强大的撞击力道挟着无数气泡沫子,把花径里的汁水挤了出来,浓白清浆混作一片,稀里呼噜地了耿照的间。

 茎剧烈一束,他不由自主弹坐起来,顺势将仰倒的玉人抱了怀,两人合的姿势由女上男下的“兔毫”,一变成为贴面而坐的“鹤颈”,正合了〈通明转化篇〉里的截气法门。

 明栈雪本想等身上的快稍退再引导他就位,孰料这少年天资过人,第一时间便自行合上来。

 而此际正是收效最好的绝佳时刻,不用花时间循循导,连一丝元也不逸失浪费,心中窃喜:“我没看错,他…果然是最好的元鼎炉!”

 尖细的下颔偎在他颈窝里,咬牙轻:“使…使“转化诀”,啊、啊,快…快!”碧火神功非是道采补之术,一人无法完功,须得双方功行合一,同时发动,方能胎的先天之元。

 耿照虽也舒畅至极,但比起仙、浑身酥软的明栈雪,情况却不知好上多少倍。两人一一专注,功法几乎同时发动,配合得妙到巅毫。化字诀一经发动,顶在杵尖花心处的那枚火球突然裂开,热气丝丝迸散,与其说是“钻”入四肢百骸,倒不如说是融融渗入,才刚经过剧烈运动的肌筋脉仿佛浸入一团温水之中,温热舒泰的奇妙感觉以两人合处为中心,次第向全身各处扩散。 M.HuG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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