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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如同听话下人
 “这杯酒难道是毒酒!糟糕!”***看着已经喝得空不剩一滴酒的杯子,江寒青苦笑了一下,问江凤琴道:“这是什么酒啊?你什么时候准备好的?”

 江凤琴微笑着回答道:“你放心!难道我还会害你吗?如果我真的想要害你,只需要告诉你父母,你江寒青并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这难道还不够你受的?

 这杯酒嘛,就是我们在前面谈话的时候,那两个刚在门口被你骂过的卫士给你准备好的。嘻嘻!其实,应该说我等你过来喝这杯酒已经有三天时间了!虽然这杯酒不是毒酒,不过…我确实是在酒里面加了那么一点点的东西!”

 江寒青轻轻将酒杯放到桌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说道:“是什么东西?你说吧!”江凤琴角微微扬起,得意地笑道:“当然是好东西啦!你马上就会知道?”她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微笑着静静地看着江寒青。

 江寒青搞不清楚这狐狸卖的是什么药,不过也觉察出对方好像确实没有什么恶意,心里的一块大石也就悄然落地。没有多长时间,江寒青开始觉得身子越来越热,心里头十分烦躁。

 “这鬼天气躲在这破屋子里可真够热,我们还是出去吧!”他想出去透透气,可是江凤琴却并不理睬他的话,反而是稳稳当当地坐到了椅子上,架起一个二郎腿,晃晃悠悠煞是惬意的样子。

 “青儿,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很热啊?”江凤琴的话语里充了妩媚的气息,可是脑子已经热得有点晕乎乎的江寒青并没有所察觉,只是傻傻地回应道:“是啊!这里面好热啊!”

 江凤琴轻轻起宫裙的下摆,抬起左腿,弯曲膝盖,将左脚踏到椅子上放定。这个姿势却将她大腿间的隐秘部位若隐若现地呈现出来,在昏暗的烛光下虽然看不大清楚。

 可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人情景,却更足以勾起年轻男人的望。紧紧盯着江凤琴大腿部的地方,江寒青体内的燥热愈加强烈,下体更是一阵动,下的那话儿也不知不觉中搭起了帐篷。

 他觉得有一点口干舌燥,用力咽了一口唾,又用舌尖干燥的嘴,双手扯出衣领领口用力拉了两下,想要让到火热的口透透气。

 他的大脑反应已经变得迟钝,但却还能够勉强思考问题。他想说话,可是平里灵活的舌尖有点麻木,只能结结巴巴地说道:“原来…你那酒…酒里下的是…是…”

 没有等他说出来,江凤琴主动替他接着道:“药!选的上等药!”说完这句话,她的脸上出灿烂得足以融化冰雪的笑容,那样子就活像她捡到了一个宝贝似的。

 江寒青已经控制不住火热躁动的身体,用力一把一把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撕得稀烂,嘴里却还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你…”江凤琴缓缓站起身来,双手隔着衣服在自己丰房上轻轻,得意洋洋地说道:“为什么?

 我帮你保住了身世的秘密,你难道不应该答应本姑娘吗?你看我的身材好不好?”痴痴地看着江凤琴的部,江寒青的双手已经不自觉地伸了出去,看样子随时都可能扑上去用力抓住江凤琴的峰玩

 可是他还能够用最后的心智,挣扎着说道:“你…你…可…可是我…我的长…辈啊!“江凤琴仰天长笑道:“哈哈!傻小子,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你根本不是江家的骨!你是外人的野小子!江家的女人跟你连血缘关系都没有,我哪里还是你的长辈?

 不要说我,就算你是去玩玉凤,也没有任何问题!怎么样,你想不想玩凤帅啊?她的身材和长相可是在全帝国女人内都算得上第一哦…“听到“玉凤”这个名字,江寒青脑子中灵光一闪,想道:“她为什么提母亲的名字?

 她这是什么意思…“可是就在这时候,药药引起的再也无法控制的狂热彻底噬了他的身体和灵魂,他失去了最后的一丝理智,像一个野兽一般扑向了面前妖媚的女人。

 在药的作用下,连他腿上的伤口都变得麻木了。感觉不到腿上的任何疼痛,他居然抛开了拐都能够暂时站立。

 “江寒青,你今天终于成为了姑的猎物!哈哈!哈哈!”在江凤琴得意的哈哈大笑声中,江寒青暴地撕扯她身上的宫装。

 在刷刷的帛布撕裂声中,眨眼之间江凤琴那袭美丽的宫装就被撕成了一条条的破布块,雪白的肌肤在一条条的破布下若隐若现,更加刺眼前疯狂的男人。

 将头埋在丰的双峰中,江寒青的手在江凤琴身上野地摸。时而抓住房捏掐,时而又伸到她的双腿中隔着底鲁地抚摸,那凶狠劲就像恨不得将江凤琴的峰捏爆,将她的户挫烂一般。

 面对热情似火的江寒青,江凤琴也有了前所未有的情,双手抱住他的头往自己峰上用力,就像要闷死他一样,同时还不停扭动肢,用房摩擦江寒青的头部,下体也合江寒青手掌的摩擦而前后左右晃动个不停。

 她的嘴大张着,呼呼着气,时不时还咿咿哦地呻几声。江寒青的神智已经完全被药控制,全心全意只顾玩身前这丰的女人体,浑然忘却了其他的一切事情。

 他抓住江凤琴底狠命一拉,薄丝的内立刻就被扯成了布条,离了它所覆盖的户,使江凤琴的整个下体暴在空气中。

 江寒青把江凤琴那对丰房从破烂不堪的衣服下面掏了出来,用手掌紧紧握住房的部,让粉红的头高高凸起。用嘴含住晕用力,用牙齿咬住尖啃啮,下体坚硬的毫不客气地顶在江凤琴紧绷的小腹上摩擦。

 他现在只恨不得能将女人丰腴的感给烂,给咬碎,给整个地入他的肚子中,融进他的血里。江凤琴对于江寒青暴的动作渐渐有了一点吃不消的感觉,她想要用手推开江寒青紧在她脯上的头颅。

 可是用力推开江寒青脑袋的时候,被江寒青紧紧咬住的头也被连带拉得长长的。吃痛之下,江凤琴只能连忙缩手。她想将下体后缩,避开江寒青手掌的暴摸

 可是江寒青却又怎么会让到手的肥溜走,一只魔掌如影随形地紧紧贴在她已经淋淋的户上。江凤琴这时开始有点后悔:“哎呀!这小畜生原来这么好!早知道就不给他吃那烈药了!”

 可是她就算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江寒青的凌厉攻势一波高过一波。被药昏脑袋的江寒青动作比之平里更具有强烈的侵略。他狂野地将江凤琴推到桌子边上。她只来得及惊叫了一声“啊”江寒青用力将江凤琴的身子翻转过去,让她面朝桌子背朝着江寒青。

 然后用力往前一推,使她俯身趴倒在桌子上,丰部高高向后耸立。江凤琴从没有经受过如此暴的对待,可就是这种暴的动作却让她也兴奋起来,刚才那点后悔不该给江寒青吃药的念头瞬间便被抛到了九宵云外。

 江凤琴的丈夫林鸿宾在她的面前一向是俯首帖耳,如同听话的下人一般,就算是在上也是循规蹈矩,她叫做什么就做什么,绝不敢有半分违抗。

 因此婚后二十多年,江凤琴已经厌倦了那一成不变的做,一直渴望着能够获得一些新鲜刺的经历。今天她之所以要给江寒青吃药,也不外乎是因为她把握了江寒青的把柄,所以想要乘机来一个猫儿偷腥,料定事后江寒青也不敢声张。 M.huG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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