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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第十章

 “纯纯,我在美国的花旗银行有一笔钱,够你花上一辈子的,密码是…”

 “我不想知道,我要那个没用。”

 “有一天会有用的。”

 “我说没用就没用,如果你今天晚上没心情,那我去隔壁睡好了。”

 砰——

 门被大力的撞上了,I。K有些无奈的笑笑,迩纯总是这样,他不让他有任何机会去表现出丝毫的关爱,就好像那是一件什么可怕的事,总是在他说出口前就逃开了。有时,这反而让I。K觉得难过,体的游戏他早就厌倦了,但不这样,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去救赎迩纯的灵魂,可是,自己剩下的时间不多了——站在万丈广厦之上向下看的感觉,在他还有梦时,他觉得高瞻远瞩,在梦破灭了之后,他只是在考虑自己何时被身后的手推下去。每一个牺牲品的命运都只有一个,成也好,败也好,他都得死。数十年后,根本不会有人记住他的名字,载入史册的只有这段对他来说成与败都没有任何意义的战争,就像从古至今那些倒在名垂千古的帝王身后的无名骨赅一样,碎在风中,化为泥土,消失于烽火。这个城市里那些认为自己幸福的人们还不知道,马上,他们就要面临这样一场战争。

 人真是有意思,明明都是被他人所摆布,却还以为自己就是君王,因为一些蝇头小利而打得头破血,得到一些甜头就忘乎所以,本就贪婪成却要装什么仁义廉,这样活着,就算到死了,也不会明白,到底为什么会灭亡。I。K觉得这些人都很蠢,但他们却都比自己幸福,众人皆醉我独醒?越是靠近真相,这样的感觉就越发痛苦,还不如蠢点的好。

 迩纯和I。K都很喜欢这个城市的演艺圈,这些人为那些晚上依靠电视节目来消磨时间从而控制了人口大幅度增长的观众朋友们制造了很多美丽的童话,在一些人的眼里,他们就如同神一样接受着崇拜者的膜拜,而在华丽的幕帷背后,那些被隐藏的败落花瓣舞了起来,散着腐朽独到的香气。

 国家广播台,13号播音室,15点——

 “I。K,能不能陪我去播音室?”

 “怎么?你还担心那些人吃了你?”

 “没什么,听说那个主持人有点问题…”

 “呵呵,那样不正好适合你?”

 “算了,当我没问过。”

 听过关于“狼来了”的故事吗?迩纯觉得自己就像那个说谎的孩子,遭到报应是迟早的事,他当然会给自己安排一些小曲,但那与计划外的特殊情况不同。

 一个小时前,他主动挂了打给I。K的电话,现在他很后悔,一个时不时喜欢耍耍子的小娃,是吃不到什么好果子的,以前他妈妈就这么教育他,现在想起来,自己这也算是自作自受了…

 哗的一声,一阵寒冷的感觉侵入心脾,有人泼了一桶水在他身上,这让迩纯慢慢的由刚才的记忆中苏醒,回到现实——他动不了了,被用黑色、红色、蓝色…各种各样的电线绑着,那个主持人的脚踩在他后上碾着他被反剪的手,不怎么痛了,贴着冰冷的水泥地面,那件被撕碎的白衬衫是他仅剩的,垂落在他肩头的领口已经被染成了红色,他被用铁狠狠的教训了一顿,咳嗽的时候有血腥的味道,气时右痛得要命,大概是肋骨断了。

 上洗手间时他听到几个偷着跑去大麻的工作人员说,这个主持人前不久刚刚被他现在还在住院的子起诉,罪名是家庭暴力,而她子的十个手指很离奇的不见了,但没人动得了他,他是最高法院副检查官的亲戚,强龙不过地头蛇就是这道理。

 现在没有人能救他了,经纪人要到晚上6点做完节目后才来接他,而父亲的眼线被他上午逛百货公司时甩掉了,没办法,他进成人用品商店时不喜欢有人陪同,那会让他尴尬,结果又和I。K在电话里口角…

 “咳…还…活着…”

 他还活着,呵呵,就像他因殴打而苏醒后第一句想说的话,他没死,这是现在他唯一感到清醒的,他只希望这个主持人仁慈点,让他活着再看I。K一眼,并且别让他的十手指头也消失不见,可做为一个心理变态的待狂被动患者,迩纯当然也多少了解一些那些已经到了精神分裂的纯粹待狂的病理特征——天杀的,精神病患者杀人不判死刑,也就是说,今天他死在这儿,这个畜生还会活着,妈的。

 “没错,你当然还活着,呵呵,我还没有看够你痛苦时的可爱模样,怎么会让你这么快死呢?我会一点点的折磨你,直到…你求我杀了你…哈哈哈哈。”

 主持人狰狞的笑着,终于丢掉了二十多分钟都没有放手的铁,看着因金属坠地的声音而冷了个冷颤的迩纯,他慢慢顿下身,听着迩纯因他践踏着他的皮鞋而发出轻声的痛苦呻,回头看看反锁的门,将一个早已准备好的骷髅面具带在头上,一把扯起迩纯后脑上的发丝,显得闷重的声音越发病态而恐怖——

 “你可以大声的叫出来,这间播音室是隔音的,没人听得到,呵呵,就算听到了,也没人能把我怎么样,你这只叫的小母,听说你喜欢跟同们玩这种游戏,呵呵,我会让你知道,我是他们中最的,你血的样子真美,打看到你第一眼,我就想看你这个样子,哈哈哈哈,来吧,我要更多的血!美丽的血,哈哈哈哈!”

 砰——

 “呜——”

 硬生生的,额头被抓着他头发的大手撞上地面上,迩纯只是觉得眼前一片漆黑,他听到耳中有隆隆的鼓声,热而腥甜的体从额头慢慢了下来,痛的感觉一下子爆炸开来,鼻腔里、嘴里都是血腥的味道,看着他惨不忍睹的模样,那张骷髅面具下仅出的血盆大口哈哈的笑着,他被像抓一只小兔子般提了起来,那个野兽一边托着他往播音台的方向走,一边用那种似乎大型动物才有的舌头食着他颊上的血,那张骷髅面具让此刻伤得极重的迩纯产生了幻觉,好像自己现在陷于一种怪兽的铁蹄之下,恍惚间,这让他想起了数十天前的I。K——

 “I。K?!你怎么了?全身是血的?!你把放下!”

 “没什么,狗的血,楼下警卫室的那条…我他妈现在最讨厌这种动物…混蛋…混蛋…呕…”

 “喂!你等下再吐!喂…你怎么又喝酒?好臭…快点起来,你吐的到处都是,恶心死了,我去找人收拾,喂!我背不动你,快起来…”

 “别碰我!我本来就很恶心,滚开!都滚开!我算什么?呵呵,连狗都能让我足,我他妈根本就不算个人…可恶…”

 “…你醉了,回屋睡觉!快点…好重,抓着我,别松手…”

 消失了三天的I。K带着一身酒气出现在他面前,他喝醉了,并且在不清醒的情况下杀了楼下停车场那只每天看到他的车子都会叼着当的晚报跑去他的看门狗,清醒之后,I。K还像模像样的给那只狗了个葬礼,不过打那天起,他要公司里把所有给狗有关的东西都销毁,发生了什么迩纯已经可以从I。K的怪气和噩梦里的三两句梦呓中猜到了,不过,这次事情之后,I。K的精神变得格外的好,天天晚上陪他玩各种花样,有时间还会跟他一起出去逛逛来点刺什么的,对于别人来说自然看不出异常,可迩纯总觉得,I。K的精神抖擞有点反常,感觉就像…回光返照。他只能祈祷糟糕的局面再撑一下,他有个绝妙的方案可以让I。K解,明天一早,他父亲的朋友会把东西送来给他,到时候,I。K就会从那些人的控制中摆出来了,可是…

 “呜…”

 哐——

 就像一样什么不重要的物品,迩纯被重重抛在那些不知名的播音器材上,后背上淌着血的伤口被塑料的按键硌着,就好像有上万针在穿刺一般,那种他说不好到底是不是痛的东西得他软弱的打着哆嗦,不能引发任何望的暴力令他除了感到恐惧而全无任何的快,他已经不能再拥有清醒的头脑去思考了,此时他只想到一个人,也因此,迩纯放心了,他知道,他就算死,最后想到的一定会是这个人——

 “I。K…救我…”

 “货!这个时候还想着你那个相好?!我不比他好吗?他会让你痛的这么痛快吗?哈哈,来,让我看看你下面那张贪吃的小嘴儿,那些人说,你那里总是喜欢含着点什么,呵呵,看来我们还真是同道中人呢…”

 “呜…不…”

 “呵呵,看看,这是什么?蛮专业的嘛,哈哈哈哈。”

 骷髅的假面狞笑着,下午三点本是阳光明媚,而此刻的迩纯却感觉不到任何的温暖,那只留着脏指甲的糙手指任意的在他被迫撕裂的狭小而收紧的甬道中任意搅动着,只是觉得浑身发软,在他眩晕模糊的眼前晃的黑大手中,带着自己血的红色李子慢慢的发黑,他听到骷髅肆意的嘲笑,虚汗与鲜血混合到了一起。

 迩纯缓缓的别过头,变成淡粉的体从被架高的双腿间了出来,淌到桌上的几张打印出来的文件上,那是他一会儿上节目时将准备回答的问题,而这些正在出逃的…是I。K昨晚下的…下意识的,迩纯开始努力的收缩他此刻伤得极重的菊蕾,而这样的动作却无形中让猎人找到了狩猎的借口——

 “啧,啧,居然藏了这种好东西在里面,那么喜欢添这里的感觉吗?好,我帮你!”

 “啊——不要——痛——啊…”“哈哈哈哈,来让我们采访一下你下面这张嘴想说点什么吧?哈哈哈哈,是不是很开心?不用装出虚伪的眼泪,说啊!说你很快活!你这只发情的狗,来,告诉大家你很快乐!这才是我们未来的天皇巨星!”

 呼喝着,骷髅面具似乎已经被因对迩纯凌所带来的快完全丧失了理智,将几条着金属丝的电线在一只细长的话筒上,重重的一巴掌打掉迩纯的呼喊连同微弱的挣扎,冰冷的金属就这样被硬生生的搐进了他已经重创的蕾之内,而越是想要拒绝,涨的内壁就越是收缩,因疼痛而出的热泪再次被那条野兽般的舌头任意食着,除了痛和作呕的不适感,迩纯再也没有其他的知觉,似乎对他的无动于衷感到不满意,伴随着自己一声连自己都听不到的呼喊,他括约筋上,小小的银环被发了疯的畜生用短的小拇指勾了起来,撕扯的地道不断加重,迩纯努力瞪大了眼睛,恐慌着看着眼前笑得越发恶的魔鬼——

 “不…不要…会断的…求你…不要…I。K…救我…”

 “你只要后面的那张嘴就够了,哈哈哈哈,现在,没人能救你!”

 “不…不要…不…啊——”

 像是被猎命中的兔子,一声惨叫之后,失去了知觉的迩纯从播音的仪器上滚落在地,血顺着角散开,就像真的对待一具尸体,他被死神再次提了起来,一双纤长白皙的腿上下骸人的血迹,沿着被拖离的轨迹滴在灰色的地毯上,一滴,一滴,一滴…

 “哈哈,宝贝,别着急,还有更刺的游戏等着你!哈哈哈哈。”

 14点的钟声像是晚钟般死气沉沉,骷髅的面具被放在染了血的播音器材旁边,那双魔爪拿着黑色的胶带一边捆绑着他的猎物,一边换做浑厚磁的男中音对着话筒神采飞扬的播报着——

 “观众朋友们下午好,这里是国家广播电台娱乐板块下午时间,很抱歉,原定来参加此次节目的嘉宾,也是传媒业的白马王子I。K先生力捧的超人气新星迩纯先生因种种原因不能到场,但我们仍然带来了他对支持他的朋友们的问候,迩纯先生表示,做为他十八岁成人礼后的首次亮相,这次将以阳光男孩的清纯形象出现,并且将首次进军歌坛。好了,现在让我们先来听听做为第二主打的一首由迩纯自己坐词的歌曲——《To bealiveis disgusting》,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活着就是恶心…呵呵,名字很酷哦,不过痛苦与迩纯先生本人的接触,我想说…他是个非常…非常…非常…可爱的男孩。好了,现在是听歌时间,让我们一起为这个可爱的男孩陶醉吧,呵呵呵呵。”

 音乐的声音,传说这种天籁不分国界,那么,又有多少人听懂他的故事,在绚丽缤纷的旋律掩盖下,魔鬼的手却将迩纯一步一步拖向恐怖的地狱,他父亲找到他后对于他糜烂的生活方式常常挂在最边的一句话就是——小鸟任,忘了祖宗,迩纯,等你真的遇上麻烦,就该知道,这种游戏一点都不好玩。

 “约翰,去广播电台。”

 关掉车载调频收音机,I。K沉下脸对开车的保镖说着,他似乎听到迩纯在哭,有种预感,一定出了什么事。

 “I。K先生,您下午4点与副首相夫妇已经有约了。”

 约翰提醒着现在更为重要的事。

 “那就约好了,马上去,迩纯应该在广播台,一定出了问题。”

 打着迩纯的手机,在数声盲音之后,I。K已听不进任何的劝慰。

 “可是得罪了首相…”

 “最多我拿命陪给他,去找迩纯!”

 一摆手,I。K猛的砸了下车窗毅然决然的命令着——无所谓,就算翅膀被折断了又怎么样?他始终都是只冲不破网的囚鸟,他已经不能再失去另一只鸟了,那是他唯一的财产。

 “是的。”

 不再多说,掉转车头,黑色车子箭一样的飞向公路尽头。

 ······························

 玩出火了。

 那间关着的13号播音室,在看到那扇门时,I。K就知道,他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在身后观望的工作人员都是一副惶恐的神型,却没人感靠近,听广播台的台长说,娱乐版的主持人最近不太正常,她的子正在起诉他家庭暴力,这大概就是迩纯打电话来所谓的一些状况吧?如果他当时来了,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他以为只是游戏的,那种能让纯纯潜意识中的堕落细胞活跃的游戏,可他没想到…只是不想看迩纯被别人碰,不想听他因体的兴奋而感到精神罪恶的呻,不想面对那样的迩纯…但他从来没想过,那可能会要了迩纯的命…

 “I。K先生,他还有呼吸,不过很微弱。”

 保镖受过良好的特种兵训练,并且他对迩纯也很有好感,至少他不会真的伤害迩纯,把迩纯暂时交给约翰,I。K觉得放心。也多亏保镖的这句话救了他,当他看到他已然全身是血知觉全无的宝贝,却还在遭受那个疯子的施暴时,I。K只有一个念头,他想碎尸。

 “送他去最近的医院,我得跟这疯子聊聊。”

 踢开刚刚从他可怜的小宠物身体里取出来的电线,冒着火花的金属丝发出噼啪的响声,I。K将手中那枚银色的长钉丢在地上,捻着指间的粘稠的血,他的冷笑中带着腾腾的杀气,他保护的那么完美的玉茎,竟被用这么冰冷的物体穿钉…随便拉了把椅子,坐在被约翰一拳打碎鼻骨疼得打滚的主持人先生跟前,I。K对抱着迩纯的约翰摆摆手,示意他们先离开——他得跟肇事者单独谈谈才成。

 “那我们先走了,I。K先生,台长已经报警了。”

 约翰这样提醒着,但他知道,这起不了多大作用,通常I。K先生总是很冷静的,但现在…迩纯伤得太重了,很难确定他是否能安然无恙的过来,其实这孩子除了精神上有些压抑,喜欢跟自己过不去,也还算个不错的人,至少…没理由要他的命。如果这个小东西死了,恐怕会出更大的麻烦,鉴于这样,保镖听从了I。K的命令,关上门离开了。

 “先生,真要谢谢你管教了我家这个小白痴,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小屋见大屋了…你是个真正的疯子,呵呵。”

 慢慢的将捂着鼻子发抖的那位主持人先生扶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一起上,I。K将手帕递到他的手里,绕到他身后,有节奏的拍着他癫痫般颤抖的肩膀——

 “看到那么多鲜血的感觉是不是很兴奋?”

 “…呜…呜…”

 点着头,很快又摇头,似乎那个疯子也预感到了什么,躲闪着I。K冰冷的指尖,他使劲用手绢捂着不断血的鼻子,一双放大的瞳孔中是惊惧。

 “您看看,如果血是从自己身上出来,那么…感觉就全变了…您其实不用怕成这样,我们是同类哦,我也个疯子,他们都这么说,呵呵呵呵。”

 将左手在主持人的脖子上,I。K用自己的脸颊轻轻的在那张吓得惨白淌着汗的颊上磨蹭着,感觉到主持人因越发的恐惧而更加的颤抖,I。K冰冷的笑意更深了许多——

 “知道吗?最让我兴奋的就是…死亡”

 抄在口袋中的右手提了起来,一枚很小巧的银色注器本来是用来帮助自己做个完美牺牲品的,现在却似乎有了其他的用场——

 “不用担心,像你这样的人,死去一个会有一千个生出来,你不会寂寞的。”

 “不…不要…你不能杀我…我…我是…”

 “你是杂种!见鬼去吧!”

 “呜——”

 在主持人颈上的左手猛的一捂那张想要呼救的大嘴,I。K的眸子猛的挣了一下,深邃的光芒越发幽暗,另一只手从肌紧绷得冒出青劲的脖颈上一鼓作气将空空的注器拔了出来,没有太多的挣扎,搐的主持人睁大的瞳孔慢慢散开,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逐渐冰冷。

 “呼…”

 听说肌松弛剂可以时呼吸肌受阻从而杀人于无形?今天他终于有机会尝试了。I。K很早就觉得自己有天会杀人,可是,他没想过,会是在光天化之下,杀一个与他背后的人所指定的计划完全无关的人,并且是为了迩纯…

 “是为了他吗?也许只是想试试这样的感觉,那样,就知道自己死的时候该如何闭眼了,呵呵。”

 自言自语的,将注器装回兜里,I。K再次拍了拍那位坐在椅子上走到终点的老兄,带着一抹无谓的笑容踱向出口,拉开门——永远都是最后出现的警察向一群黑色的虫子将他包围,因此,他无法陪在迩纯的身边的,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内,他不得不跟这些虫子打交道,进行一些历行的盘问,验尸官的报告对他很不利。

 “I。K先生,我想再问您一次,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位主持人先生的死我们怀疑是跟一些药品有关,而在搜身时,我们在您的衣袋里发现了这只注器。”

 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一盏亮得像探照灯的台灯,一张简单的长桌,一把硬板的椅子,I。K翘着二郎腿,在桌子的一边散漫的着迩纯平常常的烟,而另一边,是走来走的警官拍着桌子对无数次吼着提醒他——

 “那位主持人是国家最高法院副检查官的亲戚!他对此事非常关注,请您合作一点!现在所有的证供都对您不利!”

 “…呵,随便你们怎么认为,你写供词,我画押,这样成了吗?”

 I。K一笑,不晃不忙的继续着烟,一个副检查官罢了,呵,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有权不用,过期作废?!OK,这很好玩。

 “那么,你是承认你杀害了那名主持人了?”

 “…”耸耸肩,I。K对精神紧张的警官翻了翻眼睛,继续着烟,像是闲聊一样的劝慰着——

 “您这种办事作风迟早会脑溢血的,哼,就算我杀了他…我也照样能从这儿出去。”

 当,当,当——

 “警官!警长叫您立刻放人!”

 “你说什么?!可他已经…”

 “现在全国的电视台、网络、资讯所有传媒业大瘫痪,首相秘书亲自打电话来过问此事,警长说接下来的事情会由I。K先生的私人律师处理,命令您马上释放I。K先生。”

 “你——”

 转过身,警官看着依旧坐在长桌对面着烟的I。K忿忿的拍了下桌子,一脚踹在桌腿上,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啧…如果有天这个天下我来管,绝对不会把传媒私有化,呵呵呵呵。”

 披上西服,将手子的兜里,I。K不晃不忙的离开了警局,门口,在街的对面,白色的豪华卧车中坐着的女人跟自己的长相的确是有几分相似,他们就这样对视了片刻,终究没有集,在I。K转身的刹那,车子也开向与他相反的距离,越来越远…

 “妈妈?这词真别扭…”

 走在熙熙攘攘的人之中,看着那些穿梭其间母子相携的身影,I。K习惯的冷漠笑容中添了几分惆怅。 m.HUg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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